本文仅供网友休闲娱乐,文章观点与本站立场无关。 当星星都已睡着的时候,俺都没睡,当太阳已东升的时候,俺还醒着。没办法,俺心情不好,而且俺在政府做的时候就经常上夜班,别看俺没啥可以炫耀的资本,但咱的见识可不比别的车,市里大大小小的厅堂,俺都是熟们熟路,俺不但随时出征还经常要在门前彻夜等待,跻身在周围林林总总的大牌车中,俺从没红过脸,有啥不好意思地,俺和你占一样大的地儿。到是我的老主人,每遇到这种情形,都时不时找俺出气,那时俺就知道他肯定是遭了其它大佬的白眼了。 第二天,俺那新主人很早就出来,看到他俺有点垂头丧气,因为狂想了一夜,那个猜想已经快被俺认定成事实。不过还是觉得有点希望,俺就仔细地打量打量他,小伙很年轻,说不上帅气,但干净利落。他的头发整齐飘逸,没有打发胶。(这个东东,俺最讨厌了,旧主人天天打,但头发却不是每天洗) 小伙上了车,点火,俺又范了废话的毛病,呼吃了半天,总算上路了。俺注意到他的手臂很强壮,但轮起方向盘却稳健温柔,不象俺过去的那个主人,被酒色掏空,劲只比鸡大,一要急转的时候就使劲扭俺的脖子,还使不到正地方,俺每次都不配合他,叫你扭,叫你扭,然后他就更恨我了。 他一边开一边摆弄俺的卡带,但那玩艺已半年没响了,自从一次不知一个什么狗屁头头在车上训俺旧主人,吵死了,不专心开车!回来他就把卡带从里面硬拉出来出气。然后俺就哑巴了。 不过新主人没有皱眉,还是很开心的样子,俺注意到他的眼圈有点黑,嘿嘿,俺那时还想不到那是因为俺。他把车停在路边,好象在等人,一会另外一辆桑塔那在俺前面停了下来,他很不老实,还对着俺放俩屁,俺一看那装扮就知道他是TAXI,他对着俺嘿嘿笑,一副很贫的样子,俺心里想:小样,你以为你穿了红裙子俺就不认识你了,切!工人阶级!俺也用BMW看我的眼神瞪了他两眼。 从桑塔那下来一个小伙子,他很快过来,在俺身上东摸摸,西摸摸,好象很行家的样子。然后他就上了车,俺那新主人很兴奋地问他:“怎么样?怎么样?”“还没开呢,你急什么?”说完他换到驾驶位开着俺溜了一圈。对俺那新主人说:“虽是新车,但也被折磨的不成样子,爱讲废话!还是要到修理厂去全检一下,把该换的都换了。”嘿!行呀,一摸就知道俺爱讲废话。 他们两人开始在车上侃起来,俺才知道,俺那新主人叫于健,后来来的是他的好哥门张兵,从他们的谈话中俺的猜想被证实了,原来于健是俺那旧主人的亲戚,通过关系,俺是被他用几乎是报废车的价格买到手的。不过俺已没那么难过了,俺的泪昨天已流完了。 很快,张兵离开了,俺知道他要出去揽生意,临走时他对于健说:“哥们,动作快点呦!”俺没听懂啥意思。那辆桑塔那临走又在俺脸上放两屁,郁闷! 俺真的被开到修理厂,而且被送到了板金车间,俺以前从没来过这里,那个吊钩弄得俺直想笑。于健一直陪着俺,俺看见他一直在外面转来转去的,用一种关切的眼神看着俺,让俺觉的暖阳阳的,顺便想起了当年组装时的那个老师傅。中午太阳很太,他还是没有离去,后来干脆买了个盒饭边吃边守着俺,俺不明白他为啥要这样,不过俺发现有点喜欢他了。 晚上,有个师傅跟他不知说了些什么,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。俺也昏昏沉沉地睡着了,这一觉,俺不知睡了多久,反正醒来的时候,俺已被停在院子里,看见于健笑呵呵地向俺走过来。今天俺觉得身上特舒服,想怎么来劲就怎么来劲。哑了半年的喇叭也响了,于健跟着节奏晃动身体,俺也兴奋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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